沈涛没有犹豫。
“行。阿义、天养宏,各负责一条街。也是自己招人,规矩一样。剩下的屯门街和荃湾的三条街……”
他看向阿哗。
“阿哗,你辛苦点,先统筹管着,具体事务找可靠的头目负责。荃湾大河道那条街,位置最好,就作为我们新的总堂口。”
“明白,涛哥!”
阿哗应下。
沈涛想起甘地“贡献”的产业。
“对了,甘地那家‘皇后夜总会’,也在大河道上,地方够大,装修也够气派。以后那里就是我们在荃湾的第二总部。屯门这边,辉煌酒吧还是第一总部,交给…嗯,阿哗,你物色个稳妥的人专门打理。”
阿生欠身。
“涛哥,替阿义、阿宏谢了。”
沈涛脸色一正,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声音沉了下去。
“场子分给你们,是信任,也是责任。丑话说在前头,地盘分开了,心不能散!同门兄弟,谁敢为点地盘油水搞内斗,互相算计甚至自相残杀。…。”
他停顿了一下,冰冷的语气如同淬了寒冰。
“我沈涛第一个不答应!清理门户,绝不留情!都听清楚了?”
飞机和上海仔心头一凛,连忙挺直腰板。
“听清楚了,涛哥!”
“明白就好。”
沈涛脸色稍霁。
“忙了一天,都饿了吧?走,吃饭去,我请客。阿生,叫上阿义和阿宏一起。”
一行人离开雄豪酒吧,驱车来到铜锣湾一家装潢考究的高档西餐厅。
包厢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气氛轻松下来,酒菜陆续上桌,大家推杯换盏,谈论着拿下荃湾的兴奋和对未来的展望。
阿义和天养宏很快赶到,得知自己也能像飞机一样独当一面,负责一条街,两人眼中都爆发出惊喜和跃跃欲试的光芒,连连向沈涛敬酒道谢。
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开包厢。刚走到包厢门口,外面大厅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啪!”
紧接着是一个年轻女子愤怒的斥责。
“下流!把你的脏手拿开!”
这突兀的动静让沈涛一行人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