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是刚刚拉的,但其实这个计划,昨晚裴钱就想好了,为此,在这期间,她一直给那驴子灌凉水。
屋内气氛凝重。
裴钱深感大事不妙,乖乖站着不动,暗中运起武夫真气,汇入天灵盖,想着等会挨师父板栗的时候,能忍住疼,不至于哭出来。
岂料男人突然爽朗大笑。
宁远一巴掌按在她脑袋上,笑眯眯道:“不错,不愧是我的开山大弟子,往阮师门口拉屎这种事儿,我都不敢干,你居然做成了?”
裴钱反应过来,抬起头,讪讪一笑。
宁远丢给她那瓶没用完的药膏,笑道:“去给驴子头上抹抹,完事之后,自己烧水洗澡,以后就住在我这边好了,明儿个有空,我带你去周边逛逛。”
裴钱顿时欢天喜地,飞奔出门,牵上毛驴,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
宁远笑了笑。
山腰那边。
吃过晚饭,众人各有各的事做,桂枝提着准备好的食盒,要下山去给老爷送饭,苏心斋一如既往返回宅子,打坐修炼。
她获得那件蛟龙遗蜕后,并没有得到小泥鳅的生前修为,所以还得重新修行,这段时间,十分刻苦。
毕竟修为太低,以后待在神秀山,什么忙也帮不上,不为自己,也要为宁先生长长脸。
苏心斋没有练剑的资质,如今修行的,是宁远给她的一门登山法,同样来自大玄都观,品秩极高。
宁姚将糕点和酒水带给阮秀后,独自去了剑炉那儿。
宁渔赖在了阮邛身上,这对老少,俨然成了真正的爷孙,小姑娘打架本事不咋滴,但是小嘴比谁都要甜,来了没两天,一口一个爷爷,直把阮邛喊的心花怒放。
宁渔的长辈缘,一直很好,反正比裴钱这个混不吝好的多。
一想到那个裴钱,阮邛就有些脸色发黑,如今再看看宁渔,汉子不禁内心腹诽,同样的一个师父,怎么教出来的弟子,差别就这么大?
不过该说不说。
那个裴钱,真是个习武练剑的妖孽天才,说她是绝世璞玉都算轻了,宁远那臭小子,为什么就是不好好教她?
换成我阮邛来教,至多三年时间,那黑炭丫头就能跻身金丹境,本命飞剑什么的,最少一把。
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行,看谁都鼻孔朝天,跟欠她几两银子似的。
阮秀来到老爹身旁。
汉子便将怀里的宁渔放下,笑着让她去剑炉那边找宁姐姐,他则站起身,与闺女沿着山腰栈道,缓缓散步。
阮秀掏出两壶宁姚给她的酒水,语气平淡,“宁小子孝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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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邛嗯了一声,伸手接过。
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