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剑法,皆可破之。这是剑法中的至高境界之一,中年太监苦练半个月才勉强掌握。此刻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来。
剑走偏锋,攻敌必救。这一剑不重威力,重破解,重时机,重眼力。他看准李白分身剑势中的一丝空隙,直刺而入。
李白分身第一次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没有硬接,而是剑势一变,从直刺改为横斩。这一变看似简单,却让中年太监的破剑式完全落空——你要破我直刺,我偏不直刺。
剑势被破,中年太监心神大震。而李白的剑已到胸前。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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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入肉三分,鲜血迸溅。中年太监闷哼一声,急退,但李白如影随形,剑招连绵不绝。第六招、第七招、第八招。。。
每一招都在中年太监身上留下一道伤口。李白的剑太快、太准、太狠,每一剑都攻向要害,每一剑都逼得中年太监拼尽全力才能勉强避开致命处。
第九招,李白分身忽然化出三道残影,从三个方向同时攻来。
中年太监知道,这是决胜负的一招。他咬牙,将所有真气灌注剑中,独孤九剑总决式全力施展。这一剑不求攻,只求守,守得滴水不漏。
“铛铛铛!”
三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三道残影的攻击全部被挡下。中年太监还未来得及庆幸,却感到胸口一凉。
低头,一柄真气长剑穿透胸膛。
不是残影,是真身。李白分身的真身不知何时已到他面前,那简简单单的一刺,穿透了他所有的防御。
第十招。
中年太监踉跄后退,长剑脱手落地。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他苦笑三声,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鲜血。
李白分身收剑,静静看着他。
通道中一片死寂,中年太监缓缓跪倒,又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体即将倒下的瞬间,韩牧忽然来到他身后将他搀扶而起。
“小友,你还是先坐下疗伤吧!”
韩牧将中年太监搀扶到一旁,为他点住穴位止住伤口后,中年太监当即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疗伤。
通道深处,李慕蝉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洞入口。而通道口,李白的分身重新凝聚,静静站立,等待下一个挑战者。
韩牧望着那真气分身,又望望通道深处的黑暗,眼中光芒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