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哥儿一手离手剑使来,连那少女的衣角都没沾到,却是给自个的脑门上来一棍,打得还挺狠,脑门上都长包了。
此时不仅那少女懵了,柴阳帆也懵了,这是离手剑?
专砍自己?
“哈哈哈…笑死本姑娘!”
那少女叉了腰放声娇笑。
利哥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这离手剑根本没练好,就学了个皮毛,有时候能耍一整套剑法,有时候就会像现在这般。
离手剑是杜家的绝学,要想像杜青一般耍得人剑合一,没有十几年的苦练,怎么可能达到那个境界。
利哥儿装逼失败,更是恼火,提了木棍再攻。
但此时,他已是气急败坏心浮气躁,招式全乱,怎是那少女的对手。
“啊呀!你…”
利哥儿胸前的冬衣被那少女抽得稀烂,羊毛绒如雪花般漫天飞舞。
那少女又是一树枝抽在利哥儿持棍的手上,将他手中的棍子打掉。
而后树枝抵在利哥儿的咽喉处。
“服不服!”
场面极静,利哥儿败得一塌糊涂。
“小爷就是不服!要杀便杀!”
到了这般地步,利哥儿仍倔着脑袋,就是不肯服软。
“你还嘴硬,信不信本姑娘再揍你一顿!说,服不服!”
牌坊之外,一身白衣的杜青骑着一匹白马,看着那少女拿着树枝抵着利哥儿,脸上表情怪异至极。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不是和当初他与高璐在村东头过招时差不多么。
都是被压着打。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杜青翻身下马,迈了步过来朗声说道:
“姑娘已经赢了,何必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