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但与这群年轻人有什么关系?”
“哎呀,关系大了,这些都是燕安格物书院的弟子,奉丰邑侯之命,前往淮洲赈灾的。”
旁边又又有一人说道:
“我听我在淮洲的亲戚说,这些年轻人可了不得!
不仅学问好,还懂农事知世故,与淮洲百姓同吃同住同劳作,淮洲的百姓能这么快安身立命,这群学子居了大功!”
其他百姓听得咂舌不已,书生什么时候这么牛叉了?
“你们别不信,看那船上树着的大旗没,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定是淮洲百姓送的万名书!”
有好事的人听得这话,还真悄摸靠近大船一看,见得那大旗之上写的果然全是名姓。
“哎呀,果真是万民书,这群学子了不得啊!”
“谁言百无一用是书生,以后得改改了。”
“嘁!你以为所有学子书生,都像这群年轻人一样能干么?
这是格物书院的弟子,别地的比不了!”
这些话在百姓中以极快的速度传播,闻听前因后果的路人与商贾旅人,从半信半疑到信以为真,也不过片刻之间。
于是,夸赞声四起,不少人对着书院学子竖起了大拇指。
学子们听得这些夸赞,腰杆挺得笔直,这一刻,在淮洲曾受的苦与累、委屈都值了。
学子们像在书院出操一般,自觉排成两个整队列,跟着李锦书而行。
而李锦书的腰杆挺的更直,无他,他女儿也在格物书院念书。
百姓们夸女儿的同窗,夸格物书院,就是在间接夸他女儿。
优秀的人才能进格物书院嘛,优秀的人才能聚在一起成为同窗嘛。
李锦书恨不得也喊上一嗓子:“我女儿也在格物书院!”
姜远却是不知李锦书心中的炫耀快要漫胸而出了,此时正与最后下船的几人相叙。
“侯爷,万兄,幸不辱命,所有学子,我都给书院带回来了!”
苏逸尘还是那般俊逸飘洒,淡笑着朝姜远与万启明拱手行礼。
“苏兄辛苦,你在淮洲统筹全局,居功至伟!”
姜远上前扶住苏逸尘的臂膀,使劲拍了拍:
“苏兄在淮洲所承之重,非常人能扛,三百多学子下淮洲,你恐是操碎了心,赈灾之功,你当居一半。”
苏逸尘笑道:“侯爷言重,苏某在淮洲做的也只是微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