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文怒道:“放肆!你介一白身,岂敢在此要人,本校尉捉的人为何与你!”
那男子却是笑道:“校尉大人,崔某可不是什么白身,乃府衙司户参军!
如何,将人交给本公子有何不妥?”
后方的姜远眉头一挑,策马上前,对叶子文道:
“叶校尉,此人即称这些匪贼,是他家中之人,那还等什么!这就是贼首,拿人啊!”
叶子文听得姜远的话,冷笑一声:
“来啊,将这大胆贼首拿了!”
一众水军兵卒持了长矛便围了上去,喝道:
“跪下!”
那男子却是不惧,抬头看向骑在马上的姜远,冷声道:
“好胆!你乃何官职,敢在这里拿本公子!”
姜远看也不看他,只对叶子文道:
“拿了!敢反抗者杀!”
“你敢!”
那男子见得姜远无视于自己,又要命人拿他,当即大怒:
“我看谁敢拿本公子!吹号子叫人!在丰西府还敢翻天不成!”
这男子身后的护卫听得号令,也摆开了架式与水军兵卒对峙,更有几个护卫掏出桦木制的木哨来,吹得呜呜作响。
叶子文哪容他们这般,拿过边上士卒的长矛,就朝那男子的大腿上扎去。
一矛给他的大腿扎穿了。
“啊…”
那男子没想到这校尉真敢扎,嚎叫道:
“敢在丰西府伤本公子,你们不想活了!给我上!”
那些护卫见得主子被伤,也是怒容满脸。
在丰西府城,谁见了自家主子不得恭恭敬敬,这些护卫也跟着沾了威风。
此时主子被一群济洲来的水军给捅了,此时不表现还待何时,纷纷从腰间拔了短刃木棒。
济洲的水军兵卒是上过沙场平过太子之乱的,岂是那些没见过血的士卒可比的。
见得这些护卫居然还敢拔短刃,长矛当即往前捅去,管他捅的什么地方,捅到人便算。
那些护卫本就人少,岂是这些悍卒的对手,短刃还没举起来,就被几十把长矛捅了个凉快。
大街上围观的百姓见得这情形,顿时乱作一团。
谁也没料到,这些从济洲而来的兵卒这般凶,说捅就真的捅。
一瞬间,十几个护卫被捅翻在地,惨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