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本官缉拿住一伙在济洲境内,劫道杀人的山贼,贼人供述,他们乃你丰西府崔家之护卫。
第三…”
姜远一指三少爷:“这个蠢货言本官捉的那些贼人是他的人,又自称是府衙司户参军。
此人却唆使同党在这大街之上,欲强行劫走这些匪贼!
本官断定他虽身有官位,却养匪为祸,不就是贼首么?
本官当场剿杀欲劫匪贼之余党,拿其贼首,是本官之职责。
这么说,崔家主可听懂了?”
“检校司农寺司卿?”
崔文基老眉一皱,这个官职有些耳生,但似乎好像又听说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这时那三少爷又叫道:
“爷爷,休听这厮胡说!这厮是污蔑!什么劫道杀人,什么贼首都是他编造的!
他这是仗着他们是济洲水军,骑咱崔家脖子上拉屎来了!”
崔文基被三少爷的话打断了思考,怒瞪三少爷一眼:“闭嘴!”
三少爷还要再叫喊,却被崔文基狠厉的眼神瞪住了。
崔文基又朝姜远拱手道:
“原来是检校司大人,久仰久仰!大人捉拿的这些人,的确是我崔家之人。
但这些人往日里都很安份,怎会成了山贼土匪?
老夫之孙为朝庭命官,若说他是贼首,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姜远笑吟吟的看着崔文基:“这就得问问崔家主了。”
崔文基老脸微变:
“大人可有证据?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还是您捉拿的这些人自已招的?
我崔家行的正坐得端,此中定有误会也不一定。”
崔文基说着又看向被五花大绑的六爷。
六爷见得崔文基老眼中精光闪动,心下一凛,叫道:
“老太爷冤枉啊,小的们没有认,小的们是出去打猎,没有到过济洲,小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一上来就围山杀人!”
崔文基突然喝道:“崔六,休得狡辩,你没劫道杀人,检校大人怎会拿你而不去拿别人!
说,你们到底干了这荒唐事没有,还是被逼得胡乱招供!”
崔六嚎哭道:“真没有啊老太爷!小的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