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吓傻了,哪敢反抗,乖乖跪下受擒。
姜远也不多理会,与伍云鉴迈着四方步,领着披甲持刀的水军与学子,径直往府衙而去。
府衙本就与客栈只隔了一条街,走得百十步便至,倒是省力气。
府衙外站着的两个衙役,见得姜远与伍云鉴带着大批兵卒气势汹汹而来,也是大惊。
守门的衙役昨日已是见过姜远,自是识得的。
只不过昨日里姜远穿的是一身鱼鳞甲,众人皆以为他是水军中的小校尉。
岂料今日穿的却是蟒袍,气场之强大,岂是昨日能比的。
“参…参见侯爷…”
那两个衙役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得那王侯旗帜与蟒袍,结结巴巴的上前来行礼。
姜远端了架子:“府尹熊及魁可在!”
衙役连声应道:“在…在…”
“何人在府衙外喧哗!”
衙役话音刚落,穿着便服的熊及魁,挺着大肚子带着俩跟班刚好到得公堂之上,听得门外喧哗,轻喝了一声。
昨日他将崔家的一众人等放了,今日一大早崔家派人送来帖子,请他中午去赴宴。
熊及魁在丰西府任府尹七年,早已与崔家紧密绑定,或者说被崔家单方面的绑住了。
原因也很简单,熊及魁本是丰西府下辖的,其中一个县的县令。
康武二十年时,被西门楚举推荐为丰西府府尹。
而西门楚是崔氏的女婿,熊及魁到任后那不得投桃报李,交好于崔家。
今年五月水灾,天子要调丰西府官仓的粮草赈灾时,熊及魁收到崔氏的暗示。
命各县衙将看守官仓的守卫,以暴雨需防大灾之名,临时调往城外巡守加固堤堰,随后官仓便失了火。
朝廷追查下来,下面的属官服毒的服毒,上吊的上吊,死了好些个,大多还是崔家子弟,熊及魁却是安然无恙。
崔氏没让他死,既有他品级太高的原因,也因握着他的把柄,不怕他反水。
如果熊及魁死了,朝廷便会立即任命新府尹选来接任,这等于是在崔家的心脏上钉了根钉子。
若是如此,不但以往的布局就作废了,以后行事也要格外小心。
再者,崔家没有那么多精力与时间再重新腐蚀、培植一个府尹。
所以崔家宁愿让自家族中子弟死,也要保下熊及魁。
熊及魁也很清楚,自己被崔氏捏得死死的,不听话会是什么下场。
所以,崔氏说的话在他眼里比圣旨还管用,崔老太爷让他放人便放人。
不过,所谓家犬也要喂的,不能只唆使犬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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