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对上不敬,咆哮王侯,你想死么!”
姜远身后的申栋梁与杨更年,猛的将手中的刀拔出半截。
崔文基侧头喝斥一声:“录盛,不得无礼,退下。”
崔录盛恨恨的看了一眼姜远,稍退后了半步。
崔文基朝姜远拱手道:
“老朽哪敢怀疑御史大人,只是钦差御史因公出行,必要有官凭印信,侯爷莫非不知?”
姜远阴声道:“本侯当然知道规矩,伍大人的符节印信马上就到。
不过,崔家主最好还是先交人吧,你不交人的后果,你崔家担不起。
到时本侯就不只是怀疑你孙子是贼首了,而是你整个崔家都是贼窝!
本侯请来御史大夫,是给你留面子,你若不想要面子,本侯就将你这贼窝荡平,就无需什么御史了!”
崔文基听得这等威胁之言,也冷喝一声:
“丰邑侯!老朽敬你是王侯,一直礼让于你,你莫欺人太甚!
我崔家世袭爵位不比你低多少,你想扣个罪在我崔家头上,万不可能!
你今日若敢进我崔家一步,你试试!老朽若伤了你,自上朝庭请罪!
但你仗势欺压功勋之家,你也好不了!其他大族也会站我崔家这一头!”
姜远呸了一声:“崔家主,这是在威胁本侯?你以为本侯不敢?
你崔家子孙劫道杀人,罪证确凿,你包庇贼人,本侯荡平你崔家,哪个大族会有话说?”
崔文基见得姜远的眼神愈发冷凛起来,心下也是发了狠。
“丰邑侯,老朽还是那句话,你要拿人,仅凭你手下斥候为证难以让人信服!
你带着两百兵卒前来,莫以为可以吓着老朽!”
崔文基一步也不退,若退就输了。
他清楚,人若被姜远拿去,就绝对回不来了。
姜远呵呵一笑:“本侯知你崔家在丰西府权势滔天,家中的私兵定是不少的。”
崔文基冷笑道:“侯爷切莫妄言,我崔家没有私兵,家丁青壮倒是有些的,容不得被他人欺负!”
姜远将手伸向伍云鉴:“好,崔家主有倚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