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一众人再次面面相觑。
这个伯邑考说的是他们这里的这个伯邑考?
今天倒是有些稀奇了,要么就不出现,一来就来了两。
但是从最前面定下的地狱笑话的基调来看,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群臣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伯邑考,突然想起来人现在在西岐家里面待着呢。
永乐年间。
朱高煦磨了磨牙齿,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算是发现了,有些事情一旦出现就好像过不去了!
他这里倒也还好说,就算有人在背后讨论那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只敢关起门自娱自乐。
他听不到自然就装作不知道,但后人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戳他刀子,并且引以为乐。
“来来来大侄子,二叔有些掏心掏肺的话要跟你说。”
朱高煦目光一转找到了隐藏在人群之后的朱瞻基。
他这大侄子还是太嫩了一点,他闻着味都能找到他。
朱高煦搭着朱瞻基的肩膀在众人的注视向外面走去。
“二叔,你是知道我的,侄儿跟你的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
“是是是,二叔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咱们就好好亲近一下,抵足而眠!”
“没有这个必要吧?”
“有,很有!”
朱瞻基连连回头给朱棣和朱高炽使眼色,均被两人避了过去,顿时朱瞻基只感觉无比的绝望。
他不是不想反抗,但根本反抗不了,他二叔天生神力啊!
老二要是真发疯了也不好弄。
“让老二先出出气先,等下你再派人去看看。”
“是,爹。”
朱高炽也满脸无奈,这都是什么事啊!
与此同时,解缙也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个解缙懂天寒说的究竟是什么!
算了,是什么也无所谓了,之前他在诏狱中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因为天幕的出现才侥幸留了一命,现在他也不想其他什么事情了,只想好好过完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