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任万年令哪是什么贬官呀?
分明就是大冢宰爸爸,想让他们下基层刷履历。。。。。
这看似不起眼却也不可或缺!
要知道大野渊能顺利起兵,一路从晋阳打入长安,就是因为其在入关中的路线上都任职过,有足够的基本盘与名望。。。。。
而且,这下基层还能近距离了解民生,练手政务。
那一瞬间,陈某人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居然质疑大冢宰爸爸的良苦用心?
真当谁都是陈通渊那瘪犊子?
“是啊!”
宇文泽听着这话,脸上的兴奋也淡了几分,跟着轻轻叹了口气,垂眸时眼底漫上一层心疼,声音也放轻了些:“弟昨日同父亲说话,都瞧见他鬓间生了好多白发。。。。。。”
话尾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涩。
陈宴抬手,轻轻拍了拍宇文泽的肩膀,郑重道:“阿泽,你可不能懈怠,争取早日替大冢宰分些担子!”
如今串联起一切,又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的大冢宰爸爸的调任。。。。。
看似限制,实则保护。
自己最近风头的确太盛了。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总有些人会看不惯的。
不如直接“贬官”万年令,避避风头,还能顺带熟悉地方政务,为日后铺路!
大冢宰爸爸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感恩的心啊!
宇文泽闻言,深以为然,用力重重点了点头,下颌线绷得笔直,语气里满是恳切:“阿兄说得极是!”
他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阿泽,你且先回府!”
陈宴淡然一笑,轻拍宇文泽,说道:“待晚些时候,为兄去王府拜谢大冢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