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闻言,腰身随鹿戏招式轻轻晃动,目光却多了几分玩味,边保持着动作边开口,语气里藏着明显的兴趣:“哦?说来听听!”
高炅拱手垂眸,声音压低了几分,意味深长道:“是关于施员外年轻时候,还未发家之前的。。。。。”
“嗯?”
陈宴发出一声带着疑问的轻哼,正舒展的鹿戏动作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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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轻抬的左腿停在半空,双手如鹿角般的姿势也稍作凝滞,瞬间被勾起了浓郁的好奇心。
几十年前的事,能跟现在的暗自扯上关系,不用想都知晓是绝对不同寻常的。。。。。
高炅眨了眨眼,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下官查到,施员外早年靠走镖谋生,日子过得紧巴。”
“直到二十多年前一次走镖,他押送的箱子里藏着雇主准备周转的黄金,竟被他起了贪念——”
“不仅把黄金吞了,还为了灭口,杀了雇主一家老小,连家中仆役都没放过!”
那雇主本是小有名气的布商,一家突然‘失踪’,当时没人怀疑到走镖的施庆文头上。。。。。
陈宴已转入猿戏起势,双脚轻轻点地,身形骤然变得灵动,双手如猿爪般在身前轻晃,仿似林间猿猴观察猎物的机敏。
听闻高炅的话,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动作不停,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倒是有点意思!”
话音落时,左脚轻轻向前一跃,右脚随之跟进,猿戏的“猿提”式做得行云流水,却在换气的间隙转头看向高炅,满是戏谑地问:“是不是没有杀干净,让雇主的幼子给侥幸逃过一劫?”
“对!”
高炅听得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点头,颇有几分意外:“正是这般!”
顿了顿,又继续道:“属下觉得,有可能是那幼子长大后,回来血债血偿了!”
陈宴笑而不语,只轻轻颔首算作回应。
他脚下步伐一转,猿戏的招式愈发灵动。
时而脚尖点地如猿猴纵跃,时而双手轻探似摘取鲜果,腰身扭转间,衣摆随动作轻轻翻飞。
又是相同模板的烂俗复仇故事。。。。。
一点新意都没有。
高炅继续说道:“大人,这其中还有一桩趣事。。。。。”
顿了顿,脸上浮起几分明显的嘲讽,声音也冷了些:“大善人施员外,与地下钱庄有不小的瓜葛!”
“施家能如此富裕,少不了地下钱庄的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