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方的动作,他只觉脸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
原来针灸这般舒坦?
他瞪大眼睛,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定格。
可惜陈佑很快一一拔下银针,那酥麻感觉立即消失了。
“好了,自己去冲把脸。”
陈佑用真气为银针消过毒,这才收回怀里。
“好了?”
王凯旋摸了摸鼻子,血已经止住了,“怎么一点儿不疼啊?”
“你小子原来怕打针啊!”
周爱国揶揄道,“下次再捣蛋,我可就有法子治你了。”
“哼!”
王凯旋梗着脖子,嘴硬道,“针管就是纸老虎,我才不怕呢!”
闹闹哄哄一阵,孩子们终于安静下来。
陈佑讲了讲五禽戏的要领,就让周爱国带着他们先练站桩。
自己则坐在躺椅上,晃晃悠悠,漫不经心看着。
谁要是偷奸耍滑,他屈指一弹,一颗泥丸便招呼过去。
打的孩子们龇牙咧嘴,鬼哭狼嚎,再也不敢偷懒。
这几个孩子中,只有王凯旋、周爱国和钟跃民有几分武道天赋。
若是勤加苦练,有望成为宗师。
剩下的几人,最多也就强身健体,没什么大成就。
就在这时,秦寡妇从后门走了过来,凑到陈佑身前,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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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宁,中午要准备孩子们的饭菜吗?”
“都是些半大小子,多弄几个肉菜送过来,主食就馒头吧。”
陈佑点点头,“对了,准备些凉白开,少撒点儿盐在里面。”
“欸,好嘞。”
秦寡妇脆生生应了,扭着大屁股走了。
好几年过去了,这个俏寡妇半点不见衰老,反而越发年轻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