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俞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吓得脸都白了,“不、不是,我没有啊,大家都是这么干的啊!”
这话一出,宾客们纷纷退后一步,用行动和他划清界限。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索谦更不会放过他,踏前一步,眼带寒光,字字诛心,“领袖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牧春花爱跟谁好,想做啥营生,全凭自己心意,谁都没有资格管教她!
你这是封建大家长做派,明显对政策不满啊。”
“诸位!”
索谦面向众宾客,一指俞老头,朗声说道,“这个人祖上是哈尔察氏,镶黄旗的包衣奴才!
满脑子都是‘管教’、‘压迫’,这是想封建复辟啊!
大家伙说是不是?”
宾客们恼怒俞老头乱说话,纷纷出言应和。
“你、你血口喷人!”
俞老爷子顿时麻了。
你说的叫什么话,我不满意也不可能说出来啊,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啊!
察觉到周围诡异的眼神,他满脸惶恐,腿肚子打颤,嘴皮哆嗦着不知如何应对。
陈佑不由哑然挑眉。
这索谦为了讨好自己,竟然连自身阶级都背叛了。
硬是要的。
就在这时,后院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就见何雨柱手里拿着个大铁勺,怒气冲冲跑了过来。
他站在人群前,怒目圆睁,举着大铁勺喝道,“哪个狗东西敢找我师傅麻烦,老子今儿非废了他不可!”
关学礼是傻柱二大爷,今天的席面由他掌勺。
“哎呦,柱子,你冷静点儿~”
关学礼小跑着追上来,跑的满脸大汗,“今儿可是你侄女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