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大酒楼的包厢里,王宝连拨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他死死盯着肥鱼,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显然,肥鱼刚才不是信口开河,他手下的三个头目,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肥仔……”
“扫了我的粉档而已,我换个地方就能继续开张,你就未必行了。”
“喜欢玩阴的,我可以陪你慢慢玩!”
肥鱼此时正望着楼下。
他的人马虽然占了上风,但这种街头火并本来就没有真正的赢家。不过是烧钱立威罢了。
注意到几个倒在血泊中、显然已经没救的马仔,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自己的人死了要付安家费,王宝的人死了还得找人顶罪。
无论怎样都是大笔开销,今晚注定要破财。
瞥见路口警方已经开始列队,准备清场,他暗自松了口气。
早点结束最好,每多打一分钟,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
现在他欠银行两亿,前天又向大D借了三千万……再打下去,他真要倾家荡产了。
听到王宝的威胁,他猛地转过头,与对方四目相对:
“王宝,你刚才说什么?”
见他终于有了反应,王宝反而笑了。
如今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货仓可以转移,粉档可以重开,甚至暂时歇业也无所谓。
但肥鱼不同。
他的收入主要来自夜总会、酒吧这些正经生意。
放火烧他几家店,连清理加装修、重新聚拢人气,最少三个月缓不过来。。
“呵呵——”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
“我要烧了你的店!”
“你扫我三个粉档,我就烧你六间店。明天烧两家,下个月再烧两家,剩下的……看我心情。”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肥鱼这次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