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香港警署总部大门前。
肥鱼和蛇仔强快步走出,律师紧随其后。
路边的宾利早已等候多时,站在车旁的阿秋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让蛇仔强看得忍俊不禁。
"阿秋,不是说没事吗?"
"怎么包得跟个印度阿三似的?顶不住就去医院住着,养好了再说。"
苏建秋一边为他们拉开车门,一边解释道:
"确实没什么事,就是耳朵被刀划伤了。"
"昨晚缝完针我就回家睡了,今早纱布浸透了,换药是我女人帮的忙。"
"她就这个水平,能包起来已经不错了。"
听说只是耳朵受伤,蛇仔强也不再追问。
既然阿秋喜欢把整个头都包起来,那就随他去吧。
两人上了车,车门刚一关上,蛇仔强就忍不住向肥鱼抱怨:
"肥鱼,你答应得也太爽快了吧?"
"明明是我们打赢了,凭什么还要赔王宝五百万?"
"搞得好像我们怕了他似的!"
肥鱼一夜未眠,正揉着眉心提神。
听到蛇仔强的抱怨,尽管心中也不太舒服,还是耐心安抚他:
"几百万而已,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王宝昨晚吃了大亏,不给他个台阶下,难道真要打到底?"
"真要弄死他,我们得损失多少钱?"
"我们又不是要抢地盘、抢生意,只是要立威。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继续打下去,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蛇仔强被这番话噎住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打王宝对他们根本没什么实质好处,唯一的目的就是立威,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行,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