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张老头皱着眉头,似乎在琢磨我这话是真是假。
张老头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许是老夫年事已高,这功法对体质要求太高。"
他站起身,背着手在病房里踱步,目光又不经意地扫过床单上的水渍,嘴角微微抽动。
“那啥,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干,你要到处胡说八道啊!”
“是是是,师父您哪是去那种地方,您这是去给失足少女送温暖去了。”
"阳儿啊,"他忽然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床上干了的水渍,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你尿了?"
我老脸一红,正要,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魏佳音提着个崭新的手机盒走进来,看到张老头在,连忙恭敬地问好:"张老先生早。"
张老头捋着胡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魏佳音,突然笑道:"佳音来得正好,这小子刚才还说夜里着凉,把床单弄湿了。你帮着换换,老夫去给他抓副补肾固精的药。"
魏佳音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小声应道:"好的,我这就叫护工来换。"
张老头走到门口,又回头冲我挤挤眼,用口型无声地说:"小子,注意身体。"
看着师父溜走的背影,我哭笑不得。魏佳音已经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昨晚有人没睡好啊?"她歪着头看我,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这个。。。说来话长。"
她却不追问,只是细心地帮我把被子整理好,然后拆开手机盒:"看看喜不喜欢这个款式,我特意选了最新款的。"
就在我摆弄新手机时,李潇潇推着护理车进来了。她今天换了副金丝眼镜,护士服熨得笔挺,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妩媚模样。
"早啊,该换药了。"她专业地戴上手套,目光在触及床单时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开始准备药品。
魏佳音站起身:"那你们先忙,我去买早餐。"
等她离开,李潇潇立刻凑近我耳边:"昨晚的事。。。没露馅吧?"
我摇摇头,压低声音:"就是师父刚才来过了。"
李潇潇的手一抖,棉签差点掉在地上。她强作镇定地继续上药,耳根却悄悄红了。
"那个。。。今晚我值夜班。"她突然小声说,"要是伤口疼的话,随时按铃叫我。"
我看着她故作正经的侧脸,忍不住笑了:"好,一定叫李姐来检查。"
她娇嗔地瞪我一眼,手下故意用了点力,疼得我龇牙咧嘴。
"活该。"她抿嘴一笑,转身推着车走了,白大褂下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