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军械都是充足,只可惜没有火药,无法将带来的炮筒组装成火炮守城。”
“足够了。”
蓝玉看了眼身后那数千名吐蕃青壮,冲蓝守义、蓝守忠二人道。
“你二人各领一半。”
“守义教他们如何守城,守忠教他们如何伏击。”
“三日后守忠随我出城设伏,阻击天山军团。”
待蓝玉说完,蓝守义、蓝守忠二人同时领命便也下去安排。
三日天光,转瞬而逝。
此时城头用于防守的木条、巨石已堆砌成山,弓箭也都分发完备。
而蓝玉却也带着蓝守忠以及一千先锋营将士,两千吐蕃青壮埋伏在城外山坡之上。
“莫怪本将军没有事先提醒你们!”蓝守忠对着那些吐蕃青壮,厉声喊道:“初次上阵,你等自然会心生惧意。”
“临阵之时,或不敢持刀冲锋,或是被吓的忘记拉开弓弦。”
“诸如此类,本将军皆能饶恕。”
“可唯有一点,当依军法从事,立斩不饶!”
“倘若临阵之时,有人胆敢后撤溃逃,乱我军阵、扰我军心。”
“这般懦夫当被视作敌寇,立斩不饶。”
“临阵而动,令行禁止。不遵将令,死罪难逃!”
就在蓝守忠给这伙子青壮新兵训话之时,沿路设好陷阱的蓝玉也带着先锋营折返了回来。
看着那些如临大敌,一个个拳头握的青筋暴起,可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的新兵。
蓝玉缓步上前,抬腿便朝蓝守忠踹了一脚。
“义父,您这是。。。。”
“吓唬这些娃娃有意思吗?”
“孩儿这不是担心他们临阵溃逃嘛。”
没有再和蓝守忠多言,蓝玉席地而坐的同时,示意眼前这些个新兵也一并落座。
“不必如此紧张,真到了战场上,你们便也忘了什么是怕!”
“你们将军!”
蓝玉看了眼蓝守忠,出声笑道:“这小子十五岁跟我上战场,头一次上阵便射杀两名北元蛮子,近身砍杀三人。”
“这战功比老兵都强上不少。”
“我原本还以为这小子是天生的将种,可仗一打完,等我再去看他的时候,却见他直接吓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义。。。。义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