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抬眼看他:“不这样?”
于亮摇头:“我刚才看到,也很意外,这里和之前大变样。”
“虽然不是多繁华,但您知道,有码头的地方,多数不会太穷,这里也不例外。”
“可您看,”于亮看向四周,“哪有半点热闹,就连那些人……”
他话未了,蜂哨接过话:“坨坨哥,那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银锭闻言,目光一扫那边的人。
或是推着小车的小摊贩,或是买东西的,又或是假意休息的。
似是关注眼前的事,但总有三分目光是盯着他们这边。
银锭方才是没注意,现在一留神,立即察觉。
“呵,敢盯着我们,有意思,”银锭气笑。
有一两个,这不算什么,但刚才粗粗一扫,目光之所及,几乎都是。
这就很严重了。
“传令下去,大家都小心些,不可分开,不可单独行动。”
“是。”
一行几人,都听银锭的话。
聚在一起,耐心等待。
有个小摊贩推着小车走过来。
“几位,要不要来点果子?”
他小车上摆着些点心,还有两个木桶,上面贴着字,一是酒,二是水。
银锭看他一眼,此人穿着粗布衣裳,头上戴着小帽,腰间用布条系着,脚穿布鞋。
和寻常小摊贩没什么差别。
但,手上有茧,一看就是握刀的手。
推车的时候,下盘也还算稳。
银锭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看向小车上,点心实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