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说到这里顿住,心里不太舒服。
是真没想到,这里的护城使,竟然会是苏震海。
颜如玉手轻放他肩膀上:“具体的要见过他才清楚,也许他并没有变节。”
虽是这么说,但颜如玉心里也没底。
如果军营真的都开始有了逃兵,那身为护城使的苏震海,就有不可推脱之责。
容州这个地方还真是邪性,好好的人到了这里,怎么都变了样子。
恰在此时,银锭回来了。
颜如玉从窗户里往外看,见银锭肩膀上还扛着个人。
“王爷,走,出去看看。”
其它人的有回来了,有的还没有,回来的都听到动静凑到这边来。
到院中,银锭把曹数往地上一扔。
“为了这小子,我在外绕了不少弯才回来,进客栈都不敢都正门,从后跳墙回来的。”
大白天,扛着个大活人,让别人看到也是麻烦。
“王爷,此人就是在我们在船上遇见的曹数。”
贝贝打开蒙着曹数的帕子一瞧,还真是。
“坨坨哥,你从哪抓住他的?这小子一看就滑。”
银锭哼笑:“说来也巧,我从胡同一出来就碰见他,见他鬼鬼祟祟,就跟着他,看他进了户人家,没多久就偷出这个来。”
银锭说着,把小包袱递交给霍长鹤。
霍长鹤看了看,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小香炉虽然有点分量,也算精致,但也不算值钱。
颜如玉拿过来看看,表面金灿灿,实际是刷的金粉,几个角上镶嵌的石头倒是真的,但是又小品质也一般。
最多也就值个一二两银子。
“把他弄醒。”霍长鹤说。
话落,银锭撸起袖子,抓住曹数衣领,左右开弓给他几个耳光。
曹数生生痛醒,感觉脸都麻了。
嘶着气睁开眼睛,看到银锭,瞬间又点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