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了没两步,帝王就伸手把她拽进了自个儿怀里,虽然脸色依旧黑得很难看,但是却捏着她的下巴,温柔又霸道地吻了下来。
要立冬了,天气冷了起来,花春暖暖和和地裹着被子,和贺长安两人坐在软榻上打扑克。
“唔。”花春眨眨眼,看着他骤然放大的脸,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舌头被卷了出去,牙齿都相互磕着了,他的手还死死托着她的后脑勺,叫她半点后退不得。
起身就往外走,秦公公连忙跟上,疑惑地看他两眼,也不知道帝王要往哪里去。
起先还有点想挣扎,但是心里感觉到一点暖意,花春也就温顺了下来。
宇文颉:“……”半个月住在贺长安那里?开什么玩笑!贺长安没个分寸了,太后和花春也没分寸了不成?
当真只有亲吻的时候能感觉到这人的情意吧,她还以为他半点不在意她了,但是这小心翼翼地试探,霸道地占有,依旧还是跟当初一样。
秦公公恭敬地回答:“据说是半个月。”
一时间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在宇文颉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但是到了第四天,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帝王终于说不出什么话了,转头问他:“太后宽限了多少时日?”
身子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宇文颉眼眸里颜色一暗,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腰带。
秦公公依旧附和,对对对,您说啥都是对的。
“喂!”头脑还有点清醒,花春连忙提醒他:“我半个月不能侍寝的。”
然后是第三天,等到宫门落钥,宇文颉冷哼道:“太后下旨允许她晚些回来,她是怕抗旨吧?”
衣衫散落开,在侯府穿的常服可没有宫里衣裳那么复杂,两三下就可以拨弄褪尽。她连忙捏着衣襟,推着他胸口。
秦公公低头称是。
“你为朕做的事情,朕怎么可能不知道。”沙哑了嗓子,宇文颉说了这么一句。
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宇文颉板着脸小声嘀咕:“攻玉侯盛情难却,作为认来的哥哥,也得敷衍一日吧。”
花春一愣,虽然不知道皇帝说的具体是什么事,但是这话一入耳,她还是觉得鼻子莫名一酸,接着眼眶都有点红。
结果,第二天,从清晨等到日暮,外头也一点花嫔回宫的消息都没有。
她为他做的事情,他都知道啊,那为什么啥都不告诉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哎……
这样想着,帝王也就慢慢放下了心。
马车里头很宽敞,底板上还有地毯,帝王起身便直接将她压在了软垫上,温热的手伸进来,刺激得她浑身都起了颤栗。
会回来的吧?身为妃嫔,在外头停留那么久很不像话的,她那么顾全大局,肯定会马上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