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作案时可能无知,但,之后,应该得知自己,罪行,但隐瞒。”
古德里安磕磕绊绊地说着,拿出了那个小木牌:
“储物间,荧光石,旁边放的,时间,也是十几年前,所以,他知道是自己,但不说。”
大副看着那个木牌。
半晌,他选择了闭上眼睛。
“那能证明什么呢,你们的话并不能当做实际证据,而就算是,你们又指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我已经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地告诉你们了——我已经舍弃了过去,所以他……对我并不再重要了。”
“……”
说古德里安完全不通人性,其实是不完全合理的。
他是一名警察,偶尔也会被派去审讯犯人,所以,现在如此明显的、连具体名词都不愿提起的谎言,他还是知晓的。
所以……
“你们来1层是要救那些混小子的?”
大副撇开话题,伪装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恶人态度:
“那我这也算发挥点作用拦住你们了……呵呵,继续浪费时间吧,反正你我都挺乐意的。”
“你……”
【提问。】
古德里安在笔记本上写出几个大大的字,推到大副脸上:
【你是否提前知晓下方状况——即,海湾参与学堂者,被船长监禁之现实】
“……是。”
【你现在的态度,是否与他们被劫持之事实有关?】
“否。”
【船长是否向你承诺,若本次事件结束,即解放学堂犯人,或至少其中部分人士】
“否。一厢情愿的猜测,你为什么会觉得海湾,特别是船长的船上会有那种人?”
“你的……谎言,连我……都能看穿。”
古德里安放下了笔记本,双眼眯起:
“拙劣。”
“现在可不是嘲讽的时候啊……不过,大副先生……在海湾里也有这么不擅长撒谎的人吗?”
“不,只是我太擅长说谎,所以说事实的时候反而就像说谎了?呵呵,倒也是报应。”
大副的确不是什么不擅长撒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