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看的庆修实在是想笑,随后又随意的问出个问题:“将军和突厥人做了那么多生意,收入多少?”
尉迟敬德实在是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可偏偏庆修就是不肯给他绕开,不得已他只能对庆修随意比了个手势。
“大概……这些吧。”
庆修皱起眉头,“一趟只有这些?”
“一趟?”尉迟敬德微微一愣,他似乎没有听懂庆修在说什么。
“难不成……你这趟生意从头做到尾,只有这些?”庆修着实惊讶。
“只有?!”
尉迟敬德还以为是自己没说明白,再度强调了一下单位,庆修却依旧如此。
这笔钱,对于庆修来说,也只不过是他的商队来回跑一趟丝绸之路的收入。
就算对他来说不算多,可对于身为公爵的尉迟敬德而言,也犯不上为这些钱冒着灭九族的风险和突厥人做交易啊。
庆修问道“尉迟宝琳可是在长安城开赌场,来来往往的富家子弟都被他搜刮了个干净,你还缺这些钱?”
尉迟敬德不言语,只是面露难色,显然他是不想提这个事情。
见他这副样子庆修就明白了,尉迟宝琳这铁废物十有八九是连赌场都没开明白。
开赌场还能赔钱的,放眼天下恐怕也就只此一家了。
“庆国公,如果此前我对你有所冒犯,还请谅解,犬子也是,只要我们两家能冰释前嫌,庆国公有什么条件只管提。”
庆修只是淡淡道:“咱们没什么过节,老兵那件事,不过是尉迟宝琳眼瞎,我纯粹是对事不对人,换成别人我也照样打断腿。”
这倒是让尉迟敬德更加不解了。
若说他是为自己人出气收拾尉迟宝琳可以理解,可怎么就非得把他也拉下水?
“如果尉迟将军能够豪生做你的公爵,不到处欺压百姓,作恶多端,搞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我也并不想和你闹到朝廷上去。”
庆修为自己倒了杯茶,神色尽是不屑。
“只是为了这个?”尉迟敬德更加疑惑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