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时间弄,况且阿拉斯加也没啥可买的,可以看得上眼不错的工艺品,几乎都是国内的。”
二人闲聊着,飞机很快就降落在省城的机场,来接机的是赵平跟阿和。
“大哥,这次台风有说几天能过去吗?”路上,下着小雨,赵勤问道。
“说得好几天呢,现在也才是风头,听说风力越聚越大,辰风号昨晚也回来了,猫哥说外海的风势已经起来了。”
“也别太着急,就当放假休息了。”
“休渔期才过去几天啊。”赵平感慨,
渔民没办法,丰不丰收另说,首先就得看天吃饭,总要有好天气能出海才行。
“对了,刚好利用这个机会,明后天让所有船工聚聚,就不在家了,去海鲜汇吧。”
“行,我来安排。”赵平说道。
车子经过市区并没有停,赵平又说及一事,“听说咱镇建机场征地已经开始了,圈定的区离咱大概12公里,你当时咋不协商离村更近一点。”
他也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弟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再近会吵,12公里就刚好,估计还要占邻镇一点面积吧。”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猫哥家有亲戚刚好在征地的范围,猫哥说他这下可抖了,香烟一下子从七匹狼换成了中华。”
赵勤听得可乐,突然回想起,前一世家里刚拆迁,自己的心情,
好像也差不多,不过好在他还有点理智,没有胡来,
身边几个朋友,倒是挺会玩,去会所点小妹,都一人两个,耍牌赌钱也是一宿一宿的,
当时从他们口中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某某某夜里输了几万,说得那叫一个轻松,好像钱就不是钱似的,
也就从那时开始,与他们的交际渐渐拉远,然后养成了钓鱼的习惯,
没几年,他的钱还在银行躺着,一年能吃点利息,而那帮人已经把拆迁款给败得差不多了。
到家之后,赵勤给陈勋和钱必军放假,让两人也回趟家待一段时间,结果两人协商,不能一起离开,钱必军先回家待一星期,下星期换陈勋,
从包里,一人拿了两万块给他们,
工资归工资,日常花用,回家来回的费用,都是他来包。
家里,陈雪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来了一句,“哟,这人谁啊,看着倒挺熟悉。”
然后笑拉着卢安,两人先上了楼,
老道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在翻腾他的包,好一会抬头,“啥也没带?”
“那破地方啥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