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哼哼,这个词语就是对秀山和我盘王宗最大的羞辱。
可惜,宗门势弱,连最优秀的弟子也护佑不了。
实在可恼。”
他重重摇头,语气坚定,
“宗门戒条,不容更改。
而且短短时日,那白秀山执念深重,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幡然悔悟。”
“呵呵,杜宗主此言难免太过绝对了些。
受苦受难下,那白秀山说不得早有悔意了呢。
宗主不防前去问问,也许有了转机。”
“不妥,不妥。
万载寒潭开启不易。
为了一个逆徒,不值得那样麻烦。”
“有何麻烦,宗主如果觉得不便,本座也可以出手帮忙。”
此言一出,大殿中顿时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杜洪生眼眉微微竖起,已经不再刻意隐藏目中的凌厉,
不过壁澄夫人嘴角带笑,与之对视,看似雍容,实在凶狠,寸步不让。
殿中气氛剑拔弩张,让两边作陪之人全都失声,无人敢出言劝解。
好一会儿后,杜洪生缓缓开口,声音凝重,
“壁澄夫人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小徒有错,但已受惩罚。
大好前途毁于一旦。
这般遭遇,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杜宗主说得哪里话来。
能被我家长公主看上,是白秀山最大的福气。
只要他一声应诺,马上就能苦尽甘来,飞黄腾达,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又何来逼迫之说。”
“那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呢!”
“哼!不识好歹,后患无穷。
不过杜宗主也不要把话说得这般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