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从小的环境,让他比一般的孩子早熟。
当他醒来,发现鼻间充斥着霉味,也并没显得忙乱。
时宴四下打量了下,发现这是个放着杂物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不是生锈,就是积了厚厚的灰。
显然,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而且,他这个房间的墙壁斑驳,还贴在墙皮上的石灰层,早没了原先的白,不但泛黄,还带了点黑。
唯一的门,是结实的木板。
时宴动了下身体,手脚没有被绑着,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他贴在门上,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老大,不给那小子吃喝真没问题?”
“一天不吃死不了人,而且,他饿得跑不动,我们也不用费心看着。”
“说的也是,不过,真的拿到钱,就把那小子放了?”
“你想什么呢?这小子长的这么好,卖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最少是这个数……”
“这么多!”
应该是做了个手势,所以,时宴不知道他说的具体数。
但肯定不少。
“这才哪到哪,这小子的赎金才是大头,到时够你一吃喝一辈子的。”
“……”
这两人畅想着未来,娶妻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
时宴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等。
他看了下这个杂物房,觉得房子砌起来用的泥石灰,似乎有点偷工减料。
他对着与门相反那堵墙的其中一处,用脚踹了下。
因为控制着力道,那砖块松动了下。
就这一下,已经让他惊喜万分。
他又连着踹了几下,确保动静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