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三杯!李密把酒杯放下了,“多谢左仆射!”
“哈哈哈哈……”就见宇文化及并不往下一桌去,而是往旁边先看了看。一看,这些大臣们双眼直勾勾地光看那些美女了。那美女穿着也暴露,露出的肌肤如温玉一般,又白又嫩又润,把这些大臣都看得眼睛都直了,谁也没注意往宇文化及这里看。再加上现在丝竹弹唱,大家齐声叫好,这大殿里头乱哄哄的,根本也听不见宇文化及跟李密说什么。再说了,宇文化及替皇上敬酒,敬到哪一桌,都跟哪一桌大臣简单地唠一唠、聊一聊,寒暄也好,说点事也好。所以,大家也不在意。
宇文化及看没人注意自己,老贼冲着李密一龇牙,“玄邃——”
嗯?李密一听这声音有点不对,“左仆射。”
“你这一路之上可好啊?”
李密不知道宇文化及此言何意,“呃……左仆射,呃……这一路之上——您指的是……”
“我指的是跟随陛下下扬州,这一路之上,你可安否?”
“啊——”李密说:“我跟左仆射不一样吗?除了四平山有点惊吓之外,其他……呃……甚安,甚安……”
“可乐否?”
“呃……啊,陪伴天子,乃臣子之乐也。”
“嗯!会说话!哈哈哈哈……玄邃会说话呀!陪伴天子乃臣子之乐也。那么,陪伴皇后是不是更乐呀?”
哎呦!李密闻听此言,当时激灵一下子。怎么呢?咱说了,李密跟那萧美娘萧后两个人早有私情。在这一路之上,杨广带的美人多了。杨广现在跟萧后,别说十天半拉月了,一年半载的,不一定同床共枕。萧后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个水性之人,她耐不住寂寞呀。她欣赏李密才俊,早就跟李密暗自有染。尤其这一路之上,萧美娘又没在后宫。在后宫有时,萧美娘一旦欲火上身了,就偷偷地派人由打左右候卫调来一位年轻的帅哥,她就聊以安慰了。说左右候卫是干嘛的?左右候卫就是金吾卫。负责皇帝出行的时候,前驱后殿,日夜巡查,至宿时司警戒之责。也就是说是皇上身边的仪仗队、御林军。到了隋炀帝的时候,把金吾卫就改为左右候卫。后来到大唐时期,隆朔二年,就是唐高宗的时候,又改为金吾卫,左右金吾卫。那您想想,皇帝仪仗队,那小伙子个顶个的精神!都选的个儿一米八以上,一个个是细腰奓健壮的肌肉男!就跟现在我们国旗班的战士似的,那多精神呢!国旗班战士每天捧着五星红旗要升旗的时候。您看看两旁的小姑娘,哎呀,兴奋得了不得!怎么?漂亮!又漂亮又有阳刚之气!那不是说小奶油,长得花样美男,不是那样。有阳刚之气,又英俊,又健硕。萧美娘就经常把这左右候卫里面的那些小帅哥掂到后宫,聊以慰藉。但是,毕竟他们是武夫,除了能够满足萧美娘的肉欲之外,对于精神上,他们基本上是没办法满足萧美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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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后来,萧美娘遇到了李密。李密要样有样,要才学有才学,跟萧美娘打得火热。不但是从肉体上能够满足萧美娘,从精神上也能满足。尤其是这一次,跟随杨广下扬州。一路之上,你再传左右候卫,这玩意儿,人多眼杂,不好传。反倒是蒲山公李密,他的船就在娘娘船旁边。杨广又不跟萧美娘在一个船上,每天杨广都换个美人儿在龙船之上胡混。所以,根本顾不了萧美娘。萧美娘寂寞难耐。于是,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静了,萧美娘就搭上船板,她跑到李密那去了。
有那么一次,这胆子就大了。从那天开始,不是萧后偷偷地跑李密那里,就是李密晚上偷偷地跑萧后这里。当然了,那得萧后传唤。不传唤李密,李密害怕呀。但是,色令智昏,李密就觉得萧美娘怎么那么好啊,哪点儿都好,简直把李密给迷住了。
有人很不能理解。说:“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的男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昏君天天地跟女子瞎胡混。他都不累吗?他都不腻吗?那我平常怎么没那么大感觉呢?”哎,人跟人不同。要么说有色狼啊,要么说有这样的犯罪之人呢?有人控制不住,有人在这方面欲望就是大,有人对特殊之人他就迷、他就相中了。这玩意儿谁也说不清楚。这个感情它到底是什么,不能以理智来解释啊。
李密见到萧美娘,那就失去了理智。您看,李密多么理性一个人,只要见到萧美娘,立刻,“日——”浑身像来电似的,浑身麻软,对萧美娘欲罢不能。所以,两个人一路之上暗地私通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俩人以为偷偷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可万没想到,今天这宇文化及突然间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你陪着皇后可乐否?”这一句话虽然不多,但是,暗示给李密:“你的事儿,我知道!”那李密能承认吗?李密心中“咯噔”一下子。但是,李密是个有城府的人,脸上并不带出来。“哎呦!哈哈哈哈……左仆射,您这句话什么意思呀?你我臣子,陪伴圣上、皇后不是应当应分的吗?我乐,您不也乐吗?”
“呃……玄邃呀,这乐和乐不一样哦。我呢,是陪伴天子、娘娘,尽人臣之乐。而玄邃呢,您这进一步了,您进的是床笫之乐呀。呃……这老夫可比不了喽……”
哎呦!李密一听,心中一沉,如果说刚才那句话李密还有所怀疑——是不是这个老家伙听风是雨,故意诈我呢?但是,这一句话再说出来,李密有种不祥之感。这就预示着,宇文化及已然知道我跟皇后之事了。李密哪能承认呢?“左仆射,呃……慎言,慎言,这话从何说起呀?”
“哈哈哈哈……玄邃呀,这话确实不能轻易说。但是,只要我说了——你心里是明白的!我要没有确凿证据,也不会说呀。玄邃,你是个聪明人呐!年轻人嘛,做点这事儿,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啊,你得选择好对象呢,啊?你怎么能够连皇后都染指呢?那可是只有皇上才能够碰的凤凰啊。结果,你到龙床之上跟这凤凰颠龙倒凤,你还真以为你是真龙了?这事要是让圣上得知——嘿嘿,玄邃呀,你不是不知道后果吧?”
李密这个时候再也遮掩不住了,脸色铁青,豆大的汗珠子由打额头上冒出来了。心说:完了!这事被宇文化及知道了,我命休矣!李密没有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