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程咬金说,“都到这里了,你焉能不进呢?”
“怎么没动静?”
“没动静,是俩人睡觉了,赶紧把俩人搅和了!”
“这……这……”王仁则还有点在那里犹豫呢。
程咬金一看,你犹豫干嘛呀?一抬大脚,“进去吧!”“哐!”程咬金这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然后一转身,转到王仁则身后,一推王仁则,“进去吧!”把王仁则整个的给推进房间。
程咬金往旁边一侧身子,身贴着墙,在这里,他观察动静,看看事态发展。
这一下子把王仁则逼到绝路了,“噔噔噔噔……”往里一扑——
把新月娥吓一跳,“我的妈呀!谁呀?什……什么人?!”
王仁则好容易把自己站住了。“唔……唔……”往外吐着酒气,抬起头,醉眼惺忪地一看,“新……新月娥!”
“啊!”新月娥一看,“王仁则,你怎么了,你……你怎么跑过来了?”
“唔……我……我喝醉了!”
程咬金在外面一听,这王仁则也是个没用家伙,你过去给她一刀啊!
“喝醉了,你就睡觉呗,跑我这来干嘛?闹洞房啊?我告诉你,今天不准闹洞房,已然移风易俗了!”
“移什么风啊?你这个娘们儿,你……把我诓到红泥关,你跟这个……小白脸儿成亲了,你……对得起我吗?!”
“呀!王仁则呀,我把你叫来是商量大事,我可没有承诺你什么。咱们俩情缘早就了结了,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新月娥心说话:我马上要跟王伯当同床共枕了,你跑过来,在这儿争风吃醋,回头让我那伯当夫君心中怎么合计呀?怎么看我呀?真是可恶!
“我……我不跟你说,我先宰了这个奸夫!”
啊?!程咬金贴墙上一听,哎呀呀呀呀呀……老程摊手了。这王仁则呀,刚才,你在那里表现得男子汉大丈夫的,要刺杀这个残花败柳。结果见到新月娥,这气没了。被新月娥这么一瞪眼,好家伙,他软了他,他奔我家兄弟王伯当去了!哎呦,这下子呀,我这事儿办砸喽……
果然,王仁则本来对新月娥就狠不起来。新月娥就有这种魅力。行走江湖,为什么能迷那么多男人?哪个男人不知道新月娥背后跟其他男人腻腻乎乎。那就为什么没有一个男人敢指责新月娥?这就说明,新月娥这个人身上有那么一种让所有男人都着迷的魅力,让所有男人都对她贱贱乎乎的那种魅力。这个魅力一般的人还真就没有,新月娥就有。所以,你别看王仁则刚才喝完酒对新月娥又骂又卷。见到新月娥,有点像怕猫鼠了。但是,一看王伯当在新月娥背后呢,当时这火上来了,也忘了程咬金刚才交代自己了。“我今天要杀奸夫——”“欻!”过去奔王伯当是抡刀便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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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新月娥吓一跳,还以为要砍自己呢,往旁边一闪,她躲旁边去了。
王伯当一看,哎呦!真拿着刀过来了。王伯当当时一着急,“嗖!”就把手里的笔给扔了。“啪!”这一笔正好打在王仁则脸上,当时就打花了。
“哎呀!”王仁则觉得脸上这么一凉,怎么回事?还有东西往下流。这是暗器呀,把我脸给我打伤了。其实不是,那是墨汁儿。“哎呀!”他更恨了,抡刀照王伯当就劈呀。
王伯当往旁边那么一闪,“唰!”这一刀劈在条案上了,把条案一刀劈为两段,连条案上王伯当写的字儿都给劈折了。王伯当赶紧一转身。“唰!”人家拦腰索玉带又是一刀啊。王伯当一伸手,“当!”就把旁边的满堂红给抓住了。满堂红就是大灯架子,那玩意儿是铸铁的呀。往上一抬一架,“当!”这一钢刀砍在满堂红上了,金星乱崩。这要砍在身上,那还了得吗?王伯当就拿着满堂红,“?!”跟王仁则俩人打起来了。
“叮当!叮当……咔啪!咔啪……”这一打呀,那可了不得了,案子也给拍折了,凳子也给砸飞了,帷幔也给扯了,“稀里哗啦!稀里哗啦……”尤其,这里面的八马将军新文礼的那张办公桌,其实就是一条条案,王伯当刚才写字没在那张条案上,在其他条案上了。因为那张条案是红泥关大帅的办公条案,上面放着兵符、印信、什么将令等等等,都是办公之物。王伯当不好在那里写。但现在这么一打,“哗……”就把这张案子给打趴下了,“稀里哗啦!稀里哗啦……”上面的兵符、印信等等之物滚了一地呀。
“哎呦!”这下新月娥反应过来了,把新月娥给气得,“王仁则!你是要找死啊你!敢搅闹姑奶奶的新房,敢伤我的夫君,这还了得?!哎!”新月娥一伸手,由打怀里拽出两把匕首来。新月娥不傻,今天入洞房,其实身上带着家伙呢。怎么?也担心王伯当啊——你是真心的吗?万一你跟我动手怎么办呢?我带着防身所用的器械呢。现在把这一对匕首拽出来了,“欻!欻!”左右一分,就如同母夜叉一般,身形一晃,“唰!”奔着王仁则就过来了,“唰!”就是一刀。
王仁则吓一跳,赶紧用大刀这么一拨,“当”的一声。“哎!”王仁则一看,“你!你果然要谋杀亲夫!”王仁则把程咬金的话终于想起来了。“哎呀!”当时王仁则怒火中烧啊,“唰!”奔新月娥就是一刀。
新月娥一看,“你疯了你!”“当!当!当……”拿匕首这么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