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命是师父给的,现在的一切也是,今天新婚,怎能不来拜见?师姐结婚时,徒儿可羡慕死了。”
“呵!你呀!秋夜天寒,别冻着皇后,就别管那些虚礼啦!”
“师父躺好,后面还有师弟师妹,哪儿能让我破了规矩?皇后,来……”
两人都没有穿华服,是真心想按常人家礼节拜她,让李薇沫顿时不好推辞。
“皇上,温将军来啦!”
“快请!”
嗯?!李薇沫震惊不已,眼睛瞪大的望向门外。
他……怎么来了?
“师父,戚伯父赶不过来,只能委屈他老人家啦!”
冬凌一挥手,居然拿出一幅画像,还是李薇沫亲手画得千行。
“冬凌怎么会……”李薇沫轻轻抚额,尴尬无比。
“师姐师兄成亲时,缺一人,只能用雪山冰河替,唉,没想到轮到我还是缺一人,遗憾呀!”
红蓼被李薇沫拉在床边,温书禹坐在她床上,摊开画像正细细打量。
李薇沫羞得脸蛋绯红,她刚想说不必这么隆重。
噗通……
陈冬灵已经拉上妻子双膝跪地。
“流苏堂冬凌携妻子,给师父和各位长辈请安奉茶。”
李薇沫慌张起身,想去拉二人,扯到伤口疼得:“嘶……”
温书禹把画丢在床上就去扶她。
“你扶我干嘛?去扶两个孩子呀!”
“啊?哦!好…你先躺下!”
李薇沫想笑又想哭,真是幸福又生气。
“红蓼……”
红蓼又把昨夜的箱子抱出来。
“来得匆忙,皇后别嫌弃礼轻。”
“谢太后赏赐!”
“以后你便是徒媳,随我唤师父,师公,还有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