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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阎埠贵,话里有话地说:“三大爷,您这回可算是连本带利收回来了!以后啊,可得把自家东西看紧点!这院里,可有手不干净的!”
何雨水这番话,像鞭子一样抽在贾家每个人的心上,更是将“小偷”的标签,狠狠地烙在了棒梗身上。秦淮茹屈辱地闭上眼,身体微微发抖。贾张氏想骂回去,但看着一旁的民警和虎视眈眈的梁拉娣,只能把话咽回去,气得浑身直哆嗦。
何雨水的话并没有遭到任何人的反感,反而是让大家伙深思。不已,如今棒梗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干这种事了,以后自家肯定不会像之前那么放松,警惕肯定是要比之前还要警惕的。
民警同志拿着阎埠贵出具的谅解书,又对瘫软在地的棒梗进行了一番严肃的警告和批评教育,见贾家婆媳彻底蔫了,知道这事在院里算是了结了,便也不想再多做纠缠。他转头对何雨柱和梁拉娣简单道了声“恭喜”,便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心里清楚,一个半大孩子真带回所里,也是麻烦,能这样解决最好。
易中海等人送走民警,也都松了口气,但经过这么一闹,婚宴的喜庆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大家草草吃完了席,议论的焦点也全从祝福新人变成了谈论棒梗偷窃和梁拉娣的彪悍。何雨柱强打着精神送走最后几位客人,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尴尬。
刘国栋和娄晓娥也早早告辞。刘国栋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待,只是临走前,他还是去和刘国梁说了两句。
“国梁,这边闹哄哄的,要不跟我回去住两天?”刘国栋低声问。
刘国梁则是摆了摆手:“哥,不用了,我这儿清静。去你那儿,更闹心。”
刘国栋深知弟弟性子,也不强求:“行,那你想过来随时。物资不缺你的。”
“嗯。”刘国梁应了一声。
其实刘国梁的性格算是比较孤僻的,就是那种小富即安,如今自己哥哥这么能耐。自己还有个工厂的工作,吃喝不愁,早就已经舒服惯了,哪里肯上刘国栋家不自在。
刘国栋摇摇头,带着娄晓娥和刘念出了院门。然而,走到半路,他脚步慢了下来,看着身边怀孕的妻子和妹妹,心思却飘回了那个哭声哀戚的院子。他犹豫了一下,对娄晓娥说:“晓娥,你带小念先回去,我……我好像有东西落院里了,回去找找。”
娄晓娥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但没多说,只是点点头:“早点回来。”
刘国栋看着妻女走远,立刻转身,快步回到了四合院附近。他没有进院,而是绕到院墙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是秦淮茹家后窗附近的一条死胡同,平时几乎没人走。他学着一种以前和秦淮茹约定过的、类似布谷鸟但更短促的暗号声,轻轻叫了两声。
此时,贾家屋内一片愁云惨淡。贾张氏正骂骂咧咧地数落棒梗,棒梗缩在墙角不敢吭声。秦淮茹则像丢了魂似的,坐在炕沿上默默垂泪,心里充满了屈辱。
突然,她听到了那熟悉的、细微的暗号声。她的心猛地一跳!是刘国栋!他居然没走?还来找自己?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委屈,有意外,还有一丝在绝境中看到微弱希望的悸动。
她立刻站起身,抹了把脸,对还在喋喋不休的贾张氏不耐烦地说道:“妈!您就别没完没了了!有这功夫好好教教您孙子吧!我……我出去透透气!心里堵得慌!”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烦躁和厌弃。
贾张氏正有气没处撒,见儿媳妇还敢顶嘴,刚想发作,但看到秦淮茹那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又想到今天确实亏了她拿出积蓄,哼了一声,没再阻拦,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
“一天到晚没一个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出去!”
可即便如此,贾张氏还是不忘记第一声埋怨两句。
秦淮茹如蒙大赦,赶紧低头快步走出屋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循着声音,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院门,来到了那个僻静的死胡同。
刘国栋正靠在墙上抽烟,看到她来了,掐灭了烟头。昏暗的光线下,秦淮茹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脸上还带着泪痕,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