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再给咱们惹任何麻烦了。”
“所以你这是来当说客!”杜宪索性哼了一声,“舍不得他受苦了?”“嘿嘿你知道就好了。且卖我一个人情。”林芷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已经被关了好多天了,这天又那么冷,风雪这么大,那个牢房里面和冰窟窿一样。”她说完小心翼
翼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拉扯了一下杜宪的衣袖,“侯爷,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啊。”“行了,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再追究了。”杜宪缓声说道,“你和他说,他若是再坏本侯的事情,本侯就将他打包扔回京城,并且附上一份奏折,说他成事不足,败事
有余,实在难堪大任!”
听杜宪送了口,林芷颜顿时眉开眼笑,“你才不会呢!”
“对,他知道我太多事情,我不会送他归京,我会直接杀了他!”杜宪故作阴恻恻的说道。
林芷颜索性朝杜宪做了一个鬼脸,表示杜宪在胡扯。
“赶紧去找他吧。”杜宪气笑了,说了一句。
“好嘞!”林大姑娘巴不得赶紧走,马上麻溜的跑了出去。
等林大姑娘走后,杜宪嘴角的笑意就缓缓的凝结了。
她适才咳嗽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之气。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事情暂时不能说给鬼医听,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咳嗽的有点出血,他是说什么都要将她送回大齐了。早前来到这里的时候,鬼医就说过,她的身体不适和这里的气候,这里太过干燥,大风天多,一刮起来飞沙走石的,她本就虚寒体弱,就该锦衣玉食的好生休养着,不能
过于劳心伤神。
只是她不去做这些,还有谁去做呢!
她已经与陈良正面冲突上了,只要稍有松懈,各种暗杀就接踵而至,即便是她们现在立足与赛罕城,针对她的刺杀都接连不断。
虽然每次都没成功,但是陈良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不得有半点松懈。
还有他们在赛罕城的事情已经被杜宪奏报了朝廷,如果她不抢在陈良之前说的话,怕陈良早就将她就是赛罕城主的事情嚷嚷的满西域都知道了。
杜宪就是请太后将自己占了赛罕城的事情摊开来在朝堂上说给了几个亲密的大臣听。且杜宪和他们摆明了,她占领赛罕城就是为了谋夺这西域的车迟国。
这样做的好处是杜宪让自己处在了一个备受大齐保护的地位上。太后只将这事情说给几个心腹大臣听,所以外人不可能知道远在西域的杜宪已经占领了一个荒原之中的城池,且杜宪也已经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这是军国大事,马虎
不得也当不得儿戏,若是有半点泄露,便是通敌叛国。
所以即便陈良知道了杜宪的意图,也不可能将她的行踪和意图泄露给西域诸国,因为一旦泄漏,知道这个秘密的就这几个人,很好查,一查就能查出端倪。
陈良不能自己给自己扣上一个通敌卖国的帽子。
这个把柄太大,陈良赌不起。
陈良赌不起的,恰恰是杜宪赌的起的事情。
所以即便陈良现在知道杜宪要做什么,除了派刺客来刺杀她之外,其他的陈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