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
水根的态度依然坚决。
“您的官没有舅妈大,舅妈是给我下了死命令的,我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不能有任何闪失。”
“路”已经被水根堵掉,杨崇古只能回走,再想规劝,也就显得自己太婆婆妈妈了。
水根是直肠子,自己就不能一根筋到底了了。
杨崇古想了想,索性就岔开话题。
“那好我就听你的……不过,下面的事情你必须要听我的。”
水根嘴巴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你平时就待在鞋摊上,不要跟着我。”
“我不跟着您,怎么才能保证您的安全啊?”
“你一个修鞋的,老是跟着我还像是修鞋的吗?你就不怕被敌人察觉?”
“那我……我……就听您的,不过您自己要小心一点。”
水根支吾着,急的脖子都红粗了起来。
脸上的汗珠接着就哗哗地往下流淌着。
“遵命,我的水根同志。”
杨崇古轻快地回答道,调节着尴尬的气氛。
……
程记钟表店到了。
水根稳稳地停住脚步,用汗巾擦拭脸上的汗珠。
“两块钱。”
杨崇古从口袋中掏出五元法币,塞给了水根。
微笑说道:“不用找了。”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您是大好人。”
水根鞠躬感谢,有模有样。
杨崇古放下行李箱,站在门口打量着久违的两层西式小洋楼。
这两层小楼,是父亲年少时候,和母亲一同从乡下到沪市打拼一生所积攒下来的财富。
年老了,身体不行了,二老才再次回到江山县乡下颐养天年。
留下了这栋楼和孤独伶仃的儿子,一人在上海继续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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