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媪醒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孙女的额头,烫的厉害。
她抱着孙女,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张秋山给的外套,生怕给人家掉到地上。
“军爷。”
“您说的是真的吗?”
…
老媪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她神情紧张地看着张秋山。
张秋山微微颔首。
“当然是真的。”
“其他事情你们不用管。”
“房子的事情,我们会帮你们解决的。”
“你首要当紧的事情,是去给孩子看病。”
他不等女孩的父亲和老媪道谢,转身看向副官,“副官,你立即送他们去医院,再给他们找间休息的房间。”
副官:“是!”
老媪抱着女孩,朝着张秋山鞠躬一礼。
他身边的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下。
张秋山见状连忙扶住中年男人,“别耽搁时间了。”
老媪把衣服递给张秋山,“谢谢您。”
“是,谢谢您,谢谢军爷。”中年男人搀扶着老媪走向停在路边的汽车。
直到看着他们坐车驶向医院,张秋山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披上衣服。
准备再往前走走的时候,远处一支浩浩荡荡的军车车队打着双闪从他面前的公路缓缓驶过。
车队由装甲车和重卡运输车组成。
每一辆重卡运输车的车厢都贴着横幅:东北海军陆战二师。
闫利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
他忍不住苦笑道:“应天城内如此行军,恐怕只有叶安然一个人敢了。”
张秋山凝视着浩浩荡荡的车队,他沉吟道:“有人要倒霉了。”
凌晨两点半。
海军陆战二师第3旅独立一团,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