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松就被带到了楚风殿。
父子二人,再次相见,只不过其中一个已经成为了阶下囚。
杨松却跟没事人一样,依然跟往常一样,向杨钦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杨钦的表情阴冷,声音更加阴冷:“朕不敢,朕岂能有你这种敢以下犯上,谋夺皇位的儿子呢。”
杨松早有对词,淡淡一笑:“父皇误会了,儿臣并非是对父皇谋反,也不是为了皇位。”
“儿臣那晚突然听说,司礼监掌印太监早已经投靠了杨枫,准备在那晚杀死父皇。”“如此一来,我大楚国势必动荡,大军在前线自然会是不战自败,则我大楚国必将危矣。”
“儿臣深夜不得进宫,便无法将此事向父皇面禀。”
“无奈之下,儿臣只得采用这种方式,使得父皇无法入睡,则那老阉货便无机会对父皇行凶啊。”
司礼监掌印太监就在杨钦身边站着呢,听了这话吓了一跳。
本来,他只是看热闹呢,看看杨钦准备如何处置杨松。
谁想到,杨松没说两句话呢,直接把他给扯下水了。
杨钦的疑心病,比寻常的皇帝都要深,司礼监掌印太监当然知道。
司礼监掌印太监立即就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奴婢对陛下忠心可鉴,绝无二心,还请陛下莫要听信太子谗言啊。”
杨钦当然不会相信杨松的话,但他对司礼监掌印太监也不会完全信任。
“你怎知太子说的是谗言?”
司礼监掌印太监暗叫一声不好,杨钦的疑心病比以前更重了。
“是奴婢失言,陛下恕罪。”司礼监掌印太监急忙继续磕头,“奴婢的意思,太子胡言乱语,冤枉奴婢了,请陛下明鉴。”
杨钦也懒得再跟司礼监掌印太监啰嗦,淡淡说道:“起来吧,老阉货,你是忠是奸,朕自然会调查明白的。”
司礼监掌印太监暗叫一声不好,杨松随口来这么一句,还是在杨钦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阴影,这不是好事啊。
杨松冷眼旁观,心中冷笑不止,杨钦果然是惊弓之鸟了,连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了。
司礼监掌印太监站起身来,微微抬头,望向下面跪着的杨松,咬牙切齿。
杨松,咱家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敢阴咱家,咱家一定跟你没完。
杨松志在保命,他管跟你有没有仇怨,只要对他保命有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