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志在保命,他管跟你有没有仇怨,只要对他保命有利就行。
杨钦望向杨松,冷冷说道:“太子,你的挑拨离间之计已经失败,你还有何话要说?”
杨松朗声说道:“儿臣并非挑拨离间,实在是收到这样的消息。”
“为了救父皇,儿臣不得不出此下策,所幸父皇无恙,儿臣甚幸。”
“哈哈哈……”杨钦忍不住大笑起来,“太子,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救驾,那你说说,是何人传递消息,证人何在?”
杨松一脸正色:“是儿臣布在雒阳的细作带来的消息。”
“至于证人,已经殁于此战了。”
杨钦冷笑一声:“太子,你真是把朕当做三岁孩童了不成?”
“你若真心救驾,为何在战后突然消失,今日又突然逃出江城?”
杨松毫不犹豫地回答:“正因为战败,所以儿臣必须要藏,必须要逃,因为儿臣已经难以证明是为了救驾。”
“儿臣本想,离开江城之后,前往雒阳,寻找到那个细作,将证据取来,然后再向父皇证实清白,谁想到儿臣遇到了几个大头兵,有理说不清。”
杨钦直接有些无语了,他这个儿子似乎比他还不要脸。
杨松的口才,似乎快要赶上杨枫了。
只不过,杨枫的口才是用在了正途上,而杨松的口才是纯粹狡辩。
杨钦冷冷说道:“你的儿子,已经全部招供了,说你企图谋反,证词就在朕的手里。”
杨松哈哈大笑道:“父皇莫非连一个几岁的孩子的话也信吗?”
“莫说儿臣不是谋反,就算是,儿臣会把这事告诉一个几岁的孩童吗?”
“换做父皇昔日,也不会到处乱说吧。”
换做杨钦昔日?
这一句话,着实狠啊,不起眼地揭了一下杨钦的老底。
杨钦脸色微微一变,他听得懂杨松的意思。
老爹,你弑父弑母,杀妻杀子,该歇歇了,不能一直这样嘛。
杨钦冷哼一声:“太子谋反,又拿不出证据,朕岂能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