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轻轻摇了摇头:“此事,儿臣确实毫不知情。”
杨钦冷笑一声:“杨松,你撒谎的本领,不知是何人教授,一点都不高明。”
杨松一脸正色:“儿臣事先确实不知情。”
事先?
杨钦冷冷问:“杨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松郎朗说道:“就在那晚,儿臣突然接到母后的书信,是从雒阳来的。”
“看完书信之后,儿臣这才明白,母后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悄悄地去了雒阳。”
“而母后离开江城,前往雒阳的原因,跟父皇有关。”
杨钦双眉一挑:“与朕有何关系?”
“一直以来,朕对她宠爱有加,给了她皇后的身份,让她母仪天下,封你为太子,难道这还不够吗?”
杨松淡淡说道:“单从皇后之位而言,父皇对母后确实甚重。”
“但,这却只是暂时的。”
“可惜啊,父皇你听信谗言,竟然要杀母后。”
杨钦心下一惊,立即大喝一声:“一派胡言,你母后并未干政过,朕杀她作甚。”
杨松微微一叹:“母后在信中,说父皇听信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谗言,欲以巫蛊之事栽赃母后,以此废掉母后,并将母后杀死。”
“而司礼监掌印太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要祸乱后宫,他才能有机会谋杀父皇。”
司礼监掌印太监直接又傻眼了,我特么又躺枪了。
杨松,你这个天杀的,干嘛事事都扯上咱家。
以前,咱们没有招惹过你吧。
以前,咱家对你一直很客气吧。
以前,咱家还…还帮你传递过很多的消息吧。
司礼监掌印太监心里的那个怒啊,甭提有多深了。
可眼下,司礼监掌印太监只能是继续跪下来磕头:“陛下明鉴,奴婢从未进过如此谗言,都是杨松在栽赃奴婢啊。”
“噢,不是,是皇后娘娘误会了奴婢,奴婢冤枉啊。”
杨钦瞪了司礼监掌印太监一眼,冷冷说道:“你有没有说过这话,朕还没有老迈昏聩,怎能不记得。”
“此乃皇后听信了谗言,这才误会了你这个老阉货,误会了朕啊。”
司礼监掌印太监暗骂自己糊涂,这个饶求得有点显得太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