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这种得大,这城南几家酒楼的生意都不错,我这手里还真没有要出手的。”
陆启霖闻言轻轻点点头,“好,那你先帮着留意下,过阵子我再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他也不失望。
城南人流如织,生意都挺好,不见得他想买就有合适的地儿。
孙牙子应下,目露可惜。
哎呀,这小公子看着就好说话,就这么放跑了,心里那叫一万个舍不得。
心里发急,眼珠子一转,忙问,“公子,酒楼茶楼卖的还真的没有,即便是有,地段也不行,我手里有一个铺子,原是租给了一家卖布料的,喏,就是街口那家彩绣布庄,因着东家年纪大,家中小辈不善经营,便不租了。
而今这铺子的主子想再寻个租客,若你有意,不若我帮着去说和说话?”
说完,他又急急道,“这位主子是个好说话的,又临时换租,约莫能给个好价。”
租?
陆启霖有些不愿意。
毕竟,铺子生意开红火了,被铺子主人眼红赶走,然后开个同样的铺子抢生意的也不少。
嘉安府也曾发生过这种事。
他朝前走了几步,站在门口看街口的彩绣布庄。
虽只有两层,比起其他三四层的酒楼矮了些,但胜在占地大。
门口可以规划出不少停车马的位置,这样就不用停在专门的车马停靠点,可以直接停在铺子旁边,更方便。
位置极好。
便是铺子里而今的布料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也有不少人在里面买。
作为酒楼可能不是最合适的,但若是开个玉容坊,再是合适不过。
没想到,他先找的酒楼位置没找成,玉容坊的铺面倒先找到了。
奈何是租。。。。。。
见他犹豫,孙牙子忙道,“我知道公子在担忧什么,前几年盛都也有过不少租铺开业结果被铺子主家抢生意的,闹了好几场,五城兵马司都出动了!
原本这种事,便是官府判案都是不了了之,可不知为何,那一次判案居然罚了铺子主家,听说是。。。。。。”
孙牙子凑到陆启霖跟前,伸出手指指了指天,“听说是被天爷在微服私访时见了,特意下令罚的,之后便没几个铺子主家敢干这事了,你放心。”
陆启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