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求二爷恕罪,奴才该死,求二爷恕罪……”
恐惧之下,说不出个囫囵话,十分正常的反应。
贾琏十分冷漠:“你可知道,未经允许,家丁小厮,不得私入内院?”
“奴才知道,奴才该死,求二爷饶恕……”
“你可知道,司琪乃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潘又安最怕的就是贾琏这么问。
若说私闯内院贾琏或许还有饶恕他的可能。
但是私会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以贾琏对亲妹妹的在乎,肯定是无法宽恕他的。
这也是他方才被阿琪抓住,被剑架在脖子上,当场就被吓得尿了出来的原因。
那种后悔和深深的恐惧,甚至让他在那一瞬间有种碰剑而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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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不用接受任何审判。
潘又安虽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表明了内心。
贾琏又问:“说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观园深在两府之中,而两府皆有家丁护院严格看守,晚上还有管家仆妇们分批巡查。
轻易是不可能有人偷溜进来的。
潘又安低声道:“奴才,是从怡红院那边,翻……翻墙进来的……”
贾琏一笑,经常翻墙的他自然不难理解。
怡红院在大观园最东南角,也是最靠近外院的地方。
他本身就是府里的小厮,只要靠近院墙,悄悄翻进来确实不难。
“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求二爷开恩……”
贾琏冷声道:“有些恩可以开,有些恩却开不得。
倘若将来人人都学你,半夜进来私会姑娘们身边的丫鬟,我贾府的门楣还要是不要。
阿琪。”
“在。”
“杀了,沉溪吧。”
阿琪微微一愣,但还是应了一声是,作势要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