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一挥手,急声喝道。
此时也不是与这船家多说话的时候,那落水的渔夫已是快要沉下去了。
船家听得姜远一喝,再不敢相违,连忙撑了船,往渔夫落水的地方划。
那乌蓬船上的几个汉子,早见着了码头上的一幕。
见得自家老大与同伙,皆被一群突如其来的人给打伤了,顿时怒火大盛,此时正划着船往码头而来,要找回这个场子。
此时又见得姜远上了一艘渔船,正指挥着那船家往湖上划,便驾着乌蓬船往小渔船驶来。
乌蓬船上的这几个汉子,刚才亲眼见得在码头上打人的姜远勇猛,且还有护卫,原本也有些担心此人有点扎手。
但现在到了湖面上,且他又是一人,此时不教训他还待何时。
“嘿嘿…好小子,你敢伤咱家三哥,又打伤咱们众多兄弟,今日你难有活命!”
乌蓬船上的几个汉子叫嚷着,划着船朝姜远所在的小渔船冲来。
“虎哥,点火把扔过去,即便烧不死他们,也让这小子落水喂鱼!”
乌蓬船上的其中一个汉子狰狞着脸,使唤另一个高个汉子。
那载姜远的船家听得他们又要放火,吓得就要调头跑。
姜远的脸色寒了下来,对船家道:“你且勿害怕!”
那船家哪能不怕,若是被乌蓬船上的人扔来火把,自己这小船不但要完,小命也得丢。
“公子,去不得啊!”那船家边调头边哀求。
但不是他想跑就能跑的,乌蓬船上人多,多桨齐下之下,加了速朝姜远所在的小船撞了过来。
姜远也暗道不妙,小渔船太小,乌蓬船大一号,若是被撞上,渔船非翻不可。
且,乌蓬船上,那叫虎哥的高个汉子,还真点燃了一支火把。
看样子,即使没撞上,他们也会扔火把烧船。
这是在湖面上,湖水冰冷刺骨,若是落水哪有个好。
姜远毕竟在水军待过,亲自指挥过水战的,此时却也不慌,手持一根竹杖站在船头以待。
只要乌蓬船上的人扔火把过来,便用竹杖挑飞。
如若他们要撞船,姜远便跳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