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可不想到一个人人都会踢我两脚的世界……而且,话又说回来,所谓善恶总是相对,对于恶人来说,所谓的善人难道不正是就算毫无受益的情况下也该挫骨扬灰的东西?你们知道的东西很多,不要在我面前故意犯蠢。”
“……”
“你们所要创造的未来中容不下我这种人都存在,你、我、我们都知道。”
“你就是那个工人。”
“你这么想把这个名头扣到我头上必然是有所目的。”
船长是一个善于谋划思索、且疑心极重的角色。
若白无一听到他暗示便不再追问,他或许便不会再在意,但现在面对一句又一句似乎非要他承认的话语,他便反而满是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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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是什么?规则?机制?录音?”
船长仔细打量着白无一身上,随后摇了摇头:
“不,他们并没有搜出什么……还是说你在那个老家伙或者你们那个喜欢鼓捣破烂的人那边得到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可不是什么工人。”
“我去过工厂,在那里见到了格里森,也当然看见了你逃出来的那个矿洞。”
白无一咄咄逼人:
“那个矿洞,你是把其他人都当烟雾弹引走了巡逻队警察,才自己逃出来的吧?这样卑鄙的行为,绝对只有你这种人可以做出。不要想再用谎言隐瞒了。”
“……你话很多。”
船长抬起铁钩,以那锋利的边缘对准了白无一的脖子。
再语言刺激,他是否会痛下杀手?
不。
正因为船长多疑成这个样子,才不能停下语言刺激!
“这个铁钩,你的身体,还有这座巨船都正是你正是逃出工人的证明。”
白无一梗着脖子,以一种几乎挑衅的语调开了口:
“把这么明显的证据都摆身上了,你还想掩盖?”
“义肢在城市中随处可见,以这种表面的东西笃定吗?”
船长果然没动手。
但他的铁钩的确刮到了白无一的皮肤下,甚至,白无一有一种隐约预感,若刚刚自己再多迟疑分秒,这人便会立刻判断白无一不过在虚张声势别有所图……然后为了断绝隐患,痛下杀手了。